Saturday, January 26, 2019

暗黑秘密

我有一个暗黑的秘密,绝不能跟别人说的。说出来会遭天谴的啊!这个秘密藏在我心口,像块石头一样压的我的心很沉重,让我很是痛苦。欣怡天真地问:爸爸,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到底你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唉!我就是不能告诉你啊!女儿。

欣怡说,我总觉得爸爸你跟我有个距离,你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是你亲女儿,要是你不想我跟你住,我…我说:你别胡思乱想,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我的性格冷漠,其实我很高兴你回来跟我住,真的。我是说真话,谁不高兴儿女待在身边呢?只是…女儿像极了母亲,让我想起从前我跟她母亲热恋的日子。那时候跟她母亲,真是甜蜜啊!真是快活。现在看欣怡就像见了她一样,想起了以前种种,我的欲望竟然甦醒,吓的我赶快离开欣怡,难怪女儿觉得我对她很冷淡。

好景不长,跟她母亲的快乐时光像火花一样,发一分热便冷懈了。她离开我,连有了她欣怡也不跟我说。18岁的欣怡来找我,我才知道在这世上我有一个女儿。她叫欣怡来跟我住,就像从前离开我一样绝决。我怎能拒绝我的女儿。18岁的姑娘真的像一朵花,真美丽。跟这么一位姑娘住在一起,几世修来的福分,何况是亲女儿?跟她住一块,真是又高兴又恐惧。见她真是又喜又惊。我便带着这样的心情过我每一天。

我有一个暗黑的秘密,任谁我也不说,只能藏在我心中。

生活场景(15)


流浪汉(67)

海珊海燕跟我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我想起我初时想找她阿玲,请教她我是不是个同性恋,后来我觉得不是,便没见她。现在她就在眼前,好不好旧事从提?我从那里开始说起?我决定省略掉其他,只讲我对海珊的感情。我说海珊是男人,阿玲便怪叫起来。她说不可能。我奇道:你肯定?她说:是不是男人我一看就知道,她明明额头写住女人,怎么会是男人?我兴奋说:你可能看错?你又没有跟他谈话,怎么知道他不是男人?她说:你真是!男男女女都分不清!我问你,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她这样问我我反而愣住了,她是男人可是扮成女人,也以女人自居,那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还是老实地回答罢。我说:男人。她一听怪叫一声,哇哇地哭起来。

Saturday, January 19, 2019

残酷

我喜欢一切如固,不想那怕一点变化。今天如常,同一时间,我,太太,两儿女,一起享用早餐。忽然一声铃响,有人叫门,这真令我不快,打扰我的心情。太太叫女儿去应门,我没想到什么不妥,还不知道大祸临头。

女儿哎呀一声,扑倒在地,随后进来三个大汉,历声喊我们安静。太太吓的大叫,被匪徒打了一巴掌。女儿赶紧起身跟她妈抱在一起。我知道进了贼了,心里很不高兴,怪女儿不看清楚便开门让人进来。一个匪徒拿枪盯着我们,其他两个上楼搜索,我心里很不安。果然匪徒下楼来,问我保险箱的密码。我哼地一声作答。匪徒拉了女儿过来,吓的她尖叫。太太也吓的叫我把号码给他。我说他们三个没有蒙面,是打算不会放我们全家生路,我不会便宜他们,让他们得到钱。匪徒把枪抵住女儿头顶,要我不说便开枪。女儿吓的大哭。我说女儿你不要怕,人都是要死的。这匪徒不耐烦,开枪把她打死了。太太吓的大哭大叫,匪徒拉她的头发,扯她过来,说再不讲便杀了她。我说太太你不要怕,要坚强一点。我们两夫妻对望,千言万语在心头。匪徒还是开枪杀了她。轮到儿子,他哀求说:爸爸,你就把号码说出来罢!爸爸!他眼泪直流。不是爸爸不说,这些匪徒是冷血动物,说了他们也会开枪的,你就随妈妈妹妹去罢。匪徒把他杀死了。

剩下我了,当恶徒把枪抵在我脑袋,冰冷的枪管害我怕极,我说你们保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他说我们保证不杀你。我说你们说话要算数噢!他说我们说话算数。虽然我不相信他,但我害怕极了,我只能说出保险箱号码,希望他们会放过我。他们上楼去开保险箱,我望着太太,儿女的尸体,心想这真是残酷,真是残酷的世界。他们下楼来了,我说钱你们拿了,你们一定要遵受诺言,千万别杀我。匪徒三人围住我看,仿佛在考虑。我忙说你们要守诺,千万别杀我!我骇怕死了。

生活场景(14)


流浪汉(66)

我领着阿玲走到我家,还没进屋已听见电视声浪,开了门海珊正坐在电视前。海珊阿玲互相对望,双方的眼神充满敌意,也或许是我的想像。我简单地介绍他们认识,便领着阿玲上我的房间。阿玲说:这个海珊是你什么人?我说:朋友。她说:不只罢。我说:信不信由你。她说:你家里倒是打扫的干净,比我家好的多了。你的房间也整理的好。我说:这多亏海珊海燕两个,是她们帮我收拾,我是懒的收拾的。她说:海燕是谁?我说:是海珊的妹妹。她说:那她们两个跟你一起住?我懒的跟她解释,便点点头。她嘿嘿怪笑,坐在我床上,说:你跟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干嘛又拉我进来?她们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你说!




Friday, January 4, 2019

恶梦

我看妻把我们的两岁孩又抱又亲的样子,似乎看他24小时也看不够似的。我觉得女人爱孩子真是爱出毛病来,要是孩子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她们可能就也活不了了。不是说我不爱孩子,但孩子是孩子,我是我,我们男人可分的清楚。我时时总是担心着,要是孩子有什么意外,你怎么办呢?这话我总没说出口。

常常你担心的事总是发生,还是因为你时时想着它,它果然发生了?孩子忽然得急病死了。她如我常常想的一模一样,倒下了,终日躺在床上哭。我一劝她,她倒反而哭的更恨了,像是要把心也哭倒了出来。孩子是孩子,你是你,你总是分不清。伤心谁不伤心呢?我也伤心。但我知道,孩子是孩子,我是我。

我每日却发起恶梦来,梦里我把孩子溺死了。我满头大汗地惊醒,妻子说我又发恶梦了?梦里我说什么不是我,不是我的,或是原谅我什么的。原谅?我并没有害死孩子,我发誓,孩子明明是病死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原谅什么?我逐渐消沉,提不起劲,妻子却慢慢好起来,可以下床了,自己煮东西吃。我的胃口差远了,常常吃不进半碗饭。我瞧着妻子渐渐有了活力,我想怎么回事?事情像是颠倒了。这个恶梦折磨着我,甩也甩不掉。妻子竟然劝起我来了,她说孩子死了,你就不要太伤心了。我生气说孩子是孩子,我是我。她惊奇地看着我。日子一日日地过去,我感觉到我身体的衰弱,望着妻子,我想,我会比她早死。

生活场景(13)


流浪汉(65)

阿彭跟阿玲商量,把阿玲“卖”给我,等以后有钱再把阿玲“赎”回来,由始至终没有问我的意见,仿佛是理所当然似的,我也不说破。可能我看起来就是这样会愿意买的这种人,又或者其实我们都是同样的一种人。阿玲想像的住进我家后跟我相处的情景当然跟我脑子里想的是不一样的。她收拾些她的几件衣服,她的洗漱用品,装进白色的塑料袋里,连手提包也没有。她示意我好了,我们出了屋,锁上门,便去我家了。路上阿玲说:我的钱到底几时能到手?我说我也不知道。她说:你问问啊!钱没到手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你听见吗?你不可以碰我。我说:我知道了。这次轮到她狐疑地看我,不知道我是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明白,就因为我没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