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19, 2017

自由

我不敲门就闯进房的坏习惯真该改一改了,这不碰上了尴尬的场面,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没敲门就进了雄的房间,看见他跟露露在进行性行为。我惊的不懂回避,雄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才转身走开。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这件事所困扰,我很想告诉大卫,可是我又怕这反而造成他的负担。敏感的大卫察觉到了我有心事,他不断追问我,我被逼的没法,只好告诉了他。果然大卫听了很是气愤,他要我转告雄,要是雄他再做这种事,他大卫就会去报警。我就怕这事闹大才不跟大卫说,这下好了,大卫又逼我一定要跟雄说。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雄了。

雄倒没臭脸色我看,他反倒说他一直等着我去见他。他说了一番话辨解,我没办法反驳。他说我和大卫应该理解,我们,大卫和我,搞同性恋搞了几年,终於同性恋得到大家的认同了,那我也应该能理解,他,雄和他的狗,露露,相亲相爱,他,雄和露露要结婚,结了婚难道不能有性行为?你,同性恋得到了大家的认同,那你现在要跟大家一起来反我们人兽恋?来逼害我们?分拆我们?的确,我怎能拆散雄和露露这一对呢?现在我就要想,怎么说服大卫,不要拆散人家夫妻了。

战利品(8)


流浪汉(11)

跑出几步我干呕几下,眼泪口水直流。那男人问我怎么样?我说我很不舒服。有位护士刚好走过,便领我到一间小房的床上躺躺。男人和护士离开了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灯,终于确定,我刚才认不出的男女尸体,是爸爸妈妈。他们死了。他们真死了。人怎么能轻易地说死便死了呢?但他们又的确死了,明明白白。妈妈在厨房哭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原来他们是想离开我去寻死!混蛋!我也不知是骂他们还是骂我自己,这时我才痛哭起来。妈的!我一边骂一边哭,眼泪鼻涕直流。我一定是睡过去了,是那男人轻轻地把我摇醒。他说不管你多悲伤,还是赶紧把丧事办好,让死者快快入土为安。原来他不是医院的人,是殡葬业者。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