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8, 2022

 无名之辈

世上大部份人都是无名之辈,从生到死,没有人留意,死了便灰飞烟灭。但致少还有父母亲朋为他或她洒下一滴眼泪,我却是比他们更低下,我无父无母,没有亲友,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比地下水道的老鼠还不如。

没人知道它倒下的树,不算倒下。那么我死了,没有人知道我死,那我是假死吗?太荒谬了。最近我老是想这个问题。我躲藏在这城市的荒废屋里,靠打散工过活,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也没有人问过我。我躲闭人们,拒绝和人交流。本来我一直这样过着,也没想改变。忽然一场流行病,染疫的我,身体发烧发冷,每天只喝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居然一星期后不死痊愈。我开始思考,我的人生算什么人生,我要不要继续过这样的人生?

我想要人记得我,这样我的人生才有价值,我不是无名之辈。我的脑海浮现一位我常常在街上碰见的女孩。我想要她记得我。我立刻行动,走上街道,很快就在这街道上找到这个女孩。我不善于跟人打交道,我不知道怎么样跟她联系。当我兴冲冲地走到她面前,我居然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女孩见我来到她面前,先是奇怪,续而是厌恶地说:你好臭!走开!我一下子便气冲牛顶,我从裤袋掏出我随身携带的小刀,在她脸上划了左右两道血痕,然后我说:我叫着X !

秀惠(36)

流浪汉 230

他信步走进一间餐室,我随着进去。他靠门边的椅子坐了,叫我也坐下。他叫了盘鸡饭给我吃,又遇上好心人我很高兴,我说:你不吃吗?他说:我吃过了,你吃。鸡饭来了我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吃了两口就听见汪汪两声狗叫,我望向门外,正是阿黄阿黑在叫我。乍见它们我好像失而复得般高兴,手中盘鸡饭我顺手就洒向它们,它们看了就抢。胖中年看了指着我说:你怎么蹧蹋食物?你这人!我不晓得怎么回话,他又说:它们是野狗,你人都没有饭吃了,你还喂它们?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他,他接着说:你这种人是白救了,我们好心接济你,你倒把饭给狗吃?我没有这样多的钱给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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